那女人看了眼车窗外，好像在等待什么，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，抬手抚摸上了肚子：“是妈妈对不起你。”
新一轮的宫缩来临后，姜大姐只得再一次走近她。
原本这次后勤出差的是位男同志，可财务处派了初雪跟着出差，考虑到只她一个女同志不太方便，后勤那边这才换了人。
姜大姐到底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，还是有一些经验的，就听她对产妇道：“谢天谢地，总算是宫口全开了，听我的口号，咱们争取一鼓作气把孩子生下来，要不你们娘俩都危险。”
初雪刚才都听到乘务员在商量，已经联系了下一站，只要一到站，就把人送下车。
那产妇破了羊水后，火车是停靠过一站的，可那个站太小，附近连个卫生室都没有，乘务员们不敢冒险，万一把人送下车，找不到卫生院之类的地方，出了事他们也脱不了责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