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肖家,自把所有人送走后,肖父便一直没跟肖母说过话。
肖母想著自己確实不该给春晓出那餿主意,自家男人生气也正常,可这都过去一天了,看自家男人上早班回来后还是不准备理自己:“长胜,我错了,你別不理我。”
肖父听到这话,抬头盯著她:“腊梅,咱们有今天这日子,全靠的是初雪,她对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,你还想让她怎么样?
如今咱们手上又不是没有存款,你怎么能让春晓往初雪要东西,而且还是昨天那么重要的日子,还好女婿是个好的,要换个糊涂蛋,你让初雪以后怎么过日子?”
肖母看自家男人真生气了:“確实是我一时想岔了,想著她手上有钱,而且刚结婚也没什么负担,再就是也想让他们姐妹把关係修復一下,可我没想到春晓就那么大喇喇的,当著大家的面说了出来。”
其实她没说的是,自己想把家里的钱留下给肚子里的孩子,她可是一心盼著这一胎是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