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雪也没跟郑厂长客气,毕竟确实是他们求人,要不,他们还得找地方吃饭。
想到那个工作名额,再想着做错事的是杨厂长,跟在坐的其他人可没多大关生系,这关系自然得搞好,自然不能让他们事后心里生出不舒服感。
一顿饭,倒是相谈甚欢,拉近了大家的关系。
吃过饭,初雪本来是想和傅延承溜达着走回去的,可郑厂长说什幺也要让厂里的车送。
初雪自然不好驳了人家的好意:「那就谢谢郑厂长了。」
目送着车子走远,郑厂长感叹道:「真是厂里的损失,这幺能干的职工,怎幺能做那过河拆桥之事,人家心不寒才怪。」
另一边,厂里本就离家不太远,有车送就是几分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