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虚。”秦碧道:“她自己什么缺德的命她自己知道,测试福气值她能猜到跟她有关系,你二婶肯定不愿意来。”
二公子陆昕呵了一声:“如果她真的使坏,我拖也把她拖来。”
陆昕和陆暄骑马离开,安远侯夫人将大家请进客厅。
闲聊中听说如果确定是二房的事,还要断亲除族,安远侯和安远侯夫人压根不愿意,玄术他们可以信,也给孩子找术师看了,把二房除族就过分了。
晌午各家都在家午休,陆昕和陆暄分兵两路,陆暄去叫了家族嘴最碎的婶子,还有另一位年轻的婶子,喜欢凑热闹的堂妹也跟着来了侯府。
侯府世子不舒服用到他们了,两个婶子都很积极,搭把手什么都行。
陆昕去了二房,堂弟起身跟着就走,二婶眼睛打转,总感觉不踏实:“有什么事呀?”
“长兄体弱,要测试福气值。”陆昕道:“我们小辈也不懂,若是搭把手,还得是长辈懂得多,母亲让我来喊你们过去。”
这二婶一听安远侯世子体弱,不说不去了,跟着出门。
二公子陆昕带了二房娘俩一来,几个妯娌寒暄,安远侯夫人提心吊胆,无他,担心秦碧和秦琅搅和的他们不和睦。
秦碧看在眼里,鄙夷,这可真是拎不清谁近谁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