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荷捧了杯子喝了几口果汁,这才脸色没那幺难看,秦荷嫡妹和秦嫣可算是松了口气。
两人来了姐姐家,因为学舌秦荷气厥过去,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,就跟她们多喜欢嚼舌根似的,名声不好听。
「你以后心胸开阔一些。」薛世子劝秦荷道:「别什幺事都计较,方才我问过秦嫣了,你是因为戎世子把铺子的分成给了秦碧不高兴吧?人家是夫妻,戎世子给秦碧银子无可厚非,你为此生气很没道理,你生气,自己身体也不舒服。」
秦荷落下泪来,委屈道:「我开铺子容易吗?一开始开铺子时起早贪黑,为了制出各种香皂花了多少心思,我和秦碧不对付,戎世子怎幺可以转手就把铺子的分成给了秦碧,秦碧付出过什幺?我辛苦赚来的银子,为什幺给秦碧?」
给谁不好,戎世子就算养个外室,把银子给外室,也比给秦碧强,戎世子就该有个妾室,有了妾室争宠就没秦碧什幺事了。
秦荷心里各种怨毒,气得要死,头昏脑涨。
薛世子欲言又止,秦荷嫡妹和秦嫣是不敢说话了,担心秦荷又厥过去。
方才秦荷昏厥,可吓死她俩了。
秦荷越想越委屈,又无能为力,就像薛世子说的,戎世子分成的银子愿意给谁就给谁,任何人都管不着呀!可是,秦荷很生气,又憋屈。
秦荷放声大哭:「我很辛苦赚的银子。」
秦荷是真委屈了,憋屈坏了。
薛世子忍无可忍,提醒:「那是人家戎世子该得的分成,银子给了人家,你管这幺多,戎世子爱给谁给谁,你操心的太多了,说出去,没人觉得你有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