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尼尔还没有说完，就听见咔嚓一声。
布罗利把自己的手从寒冰里拔出来，抬手就轻易抓住了自己脸上的黑白面具，直接把巴尼尔分身的本体拿了下来，很轻易的那种，就犹如拿下一张普通的面具那样。
“啊，你难道没感觉到疼痛吗？”
巴尼尔有些震惊问了出来，哪怕这只恶魔没有了身体，也能通过精神力将想要说的话，直接传到别人的意识里。
而被戴上祂面具的人，意识也是清醒的，只是身体会在违反祂的意志进行行动的时候，会遭受难以言喻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痛苦。
“疼痛，你指的是我刚才犹如被什么东西扎到的那种感觉吗？”
布罗利好奇问。
“被什么东西扎到的感觉，只有这种程度吗？”
巴尼尔追问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巴尼尔无话可说，这种外在和内在防御都双重拉满的家伙，祂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了。
刚才还以为对方是需要成长的个体，现在看来完全是一个误会，这个抓住自己的小鬼，现在就是完全体的存在，已经是无解级别的家伙了。
“我说，这个黑白面具才是你的本体吗？”
见到手里的黑白面具不再开口，布罗利直接问了出来。
“确切的说，只是这具身体的本体。”
布罗利歪了歪头，有些没听懂巴尼尔话语里的意思，但也不怎么在意，就继续说道：“既然你已经被我制服住了，是不是也该准备向我承认自身的失败、在这场赌约中认输了？”
“认输吗，看现在的情况的确应该如此，但吾辈最喜欢的就是对自以为是的小鬼说不，所以，吾辈拒绝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