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他对于吃乳鸽毫无兴致,都没吃几块就找服务员要牛皮纸打包起来,朝陈清说:“回去吧。”
他声线变得冷淡,长腿一迈,快速往公交车站台走去。
陈清抿抿唇,早知道她就不问家庭了,多什么嘴啊。
要命的是站台旁边有鲜明的标语
贺远下意识将两人距离拉开。
陈清抬头望天。
天要亡她啊!
标语下锈绿色的铁皮站牌被太阳晒的都闪着光,陈清从站牌边,一点点挪向贺远。
她横跨一小步,他横跨一大步。
两人距离越拉越大。
陈清怒了:“贺远!”
她连名带姓的吼,让本就偷偷看她的人们迅速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。
贺远后脊一僵:“做什么?”
“站住,不准动!”
陈清大步流星的走向他。
贺远循声望去,她长发在风中飘动,逆着光往他走来,他心跳蓦然漏了一拍,眼睛完全被她所控,定定的看着她走来。
很久很久以后,贺远都清晰的记着这一幕,他在躲,她大步走来。
陈清离他三尺处刹住脚步。
贺远心如擂鼓,不自然的偏开头:“你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