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不太能承受这种汹涌的感激之情,让她实在是手足无措,也微微鞠躬:“您太客气了。”
林老师摆手,看陈清表情不自然,他也没多待,再三道谢后就离开了。
他一走。
人群散了。
但议论不断。
“你说陈清才十九岁,有工作、有院子、身份还更好了,以前我还觉得给她介绍我侄子,我侄子亏了,现在我想想挺不错。”
“要我说其他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陈清带着两个小孩,别人来他家跟上门女婿一样,必须得把房子过户到男方名下,那样我让我儿子娶陈清也不错。”
“按照现在的情况,肯定有很多人给陈清介绍对象了,不行,我得先替我外甥先下手为强!”
……
一群人唧唧歪歪。
语气都高高在上,但不约而同的,都盯上了陈清的东西。
似乎只要他们身边的男性一出马,就能将陈清所有东西占为己有。
听得一大爷想骂他们痴心妄想,人家陈清越来越优秀了,怎么会看上歪瓜裂枣。
但小院里出了一个见义勇为的青年同志,一大爷也想去街道办那里替陈清谋些好处。
国家给了、机械厂给了,总不能街道办毫无作为吧!
一大爷背着手出门,瞧见贺远进了陈清屋子,佯装看不见,继续往街道办走去。
贺远是来给陈清解释为什么没有他的:“我记录在档案里了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那为什么没有奖状?”
“帽子没完全摘下来,革委会的人不允许我作为表彰出现在人前。”贺远猜测就是如此,他并不介意,能让他档案上有‘见义勇为’这几个字,那他最起码不会被送到牛.棚。
“那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