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像是专业书籍那样枯燥无趣,但是教着中专缝纫女工都不一定能学到的知识。
白主编看得眼睛冒光,赶紧派人去实践,如果是真的话,那就可以登报了。
看来这是一个老师傅。
应该还是一个没有徒弟的老师傅。
不然也不会那么慷慨地把技术传授给那么多人。
白主编庆幸又激动,他敢保证,报纸一发,肯定有很多女同志会把报纸买回家!!
他们报社得好好讨论讨论给老师傅的稿费,有可能老师傅遇到极大的困难才会愿意毕生技术交到他们手里,他们一定要好好善待,为她争取到更好的待遇!
报社众人商讨着《革命嫁衣》的意义,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慷慨激昂,宛如他们是老师傅人生的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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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对此毫不知情。
她休整两天过后,在周三上白班。
杨修瑾早早等候在炼钢车间,看到陈清便迎了上去,“陈同志,好久不见。”
“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再相见。”陈清诚恳的双手合十,给他拜了三拜。
杨修瑾面色铁青。
准备进车间上班的工人们努力忍着笑。
杨修瑾:“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。”
“怎么会呢?我只是尊敬您,杨主任作为后勤部主任,闲到关注我一个小职工,对此非常感激而已。”
陈清准备再拜三拜。
杨修瑾赶紧躲开:“我是来找你说正事儿的。”
“大概率是坏事。”陈清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