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是陈清！
她或许心里会不舒服，但做这件事情之前，她肯定是有所预料的。
杨书记这是做什么？
连沈厂长听说杨书记去车间演讲，让工人们平息情绪，不要再骂陈清，有事奔着他来，他禁不住问秘书：“杨书记这是干什么？”
“杨书记的做法是正常的，他本来就是机械厂的书记，安抚职工们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之一，要是闹起来了，杨书记反而容易被批。”秘书解释。
沈厂长思索一番：“你说的也有点道理，那陈清什么反应？”
“陈副主任没有反应，她最近一直在看报纸，好像是在为入党做准备。”
“她不生气吗？”
沈厂长其实很期待陈清去殴打杨书记。
虽然杨书记已经六十多岁了，陈清打杨书记容易挨骂，但没有关系，他喜欢看！
“你这段时间多注意点陈清的动向，假如他们遇上了要打架，一定要及时喊我，明白吗？！”
秘书：“……明白。”
他们厂长真的上辈子是头牛。
使不完的劲儿。
工作拼命就算了，好歹是为国家。
本性非常的八卦，宁愿加班，也不愿意错过重要八卦现场。
但令沈厂长失望的是，接下来风平浪静的。
他遇到陈清都提点道：“我最近听说了一个故事。”
陈清：“我不想听。”
“那个故事就是有人辛辛苦苦种了一棵树，长了果子，结果被小偷偷走了，你说他惨不惨？”
沈厂长暗示。
陈清：“挺惨的。”
“那如果你是那个老农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“能怎么办？认栽呗，我又不是公安，不会探案，抓不到人的情况下，只能下次多多防范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