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则是处理杂务。
因为堆积了一段时间的事情,陈清还真忙了一段时间,中途又被林主任拉去看看她排练的戏。
林主任说:“我想等在周遭厂子先表演,等表演合格,就拉一个草台班子,去农村表演。”
相比城市,农村妇女更需要解放,因为城市里有工作的女职工,实在过不下去了,也能和丈夫分开住。
但农村妇女真的就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老鼠药一喝。
人就没了。
陈清支持她的想法,于是两人又探讨着细节。
林主任最后问:“陈清,真的不冠上你的名字吗?”
活动是她策划的。
戏本子是她写的。
她可是领头羊。
她的一举一动大家都有人关注,这些日子以来,她为妇联奔忙,谁不知道?
陈清:“我怕喧宾夺主了。”
林主任:“怕什么,你本来就是女人,你就该当这个主!让小一辈谈论崇拜的人时,女同志也能占一席之地。”
“那行吧!”
陈清觉得自己已经很出名了,似乎也不差这一点了。
林主任满意,搭着她肩膀看戏。
陈清指点了一番,就下班回家了。
回家后不久,贺远回来就阴阳怪气道:“陈清同志,你跟我过日子很凑合吗?”
“低调嘛,我们的日子,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。”陈清轻轻晃了晃他的手。
贺远黑眸正悄然攀上一抹暖色,傲娇道:“这次勉强原谅你了,待会吃完饭,我给你收拾行李。”
“那我用你的皮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