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对于人生中挚爱的人,她似乎都没说描摹他的轮廓,不像是小孩,她觉得孩子总会飞得很远很远,对于贺远,陈清总觉得彼此会一直陪伴着对方。
或许习惯了。
态度就有些敷衍了。
她寥寥几笔,描绘出贺远轮廓。
她这个人也是很诡异的,坐车很晕,但拿笔的手很稳。
穆新荣想看她写写画画些什么,但她靠窗,侧着身子,压根看不到:“陈同志,你是想要游玩吗?我能带你玩的,我就是很好奇,你是怎么在短时间内,把服装厂扩大到那么庞大的规模的。”
陈清:“报纸有写。”
因为她做的都是大事。
所以报纸都有报道。
穆新荣见陈清态度冷漠,不经意间就把家世透露给她,见她一双桃眼微微睁大,穆新荣暗暗得意:“但这都没什么,都是父辈荣耀,我们想要守住家业,还是得努力。”
陈清:“我不是你爷爷,你不用表忠心。”
穆新荣见她嘴巴挺毒,没有愤怒,反而有些开心。
终于有女孩子能直视他的家世,和他平等相处了。
“你说的对,我会好好和我爷爷表忠心的。”
陈清扯扯唇。
继续画贺远。
画着画着,脑袋晕了。
没办法,晕车人是这样的,闭目养神都容易不舒服,她还挑战高难度动作,脑袋就更不舒服。
穆新荣看着她的脸。
心跳越来越快。
她不是单单只有美貌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