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羽翔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,拍了拍她后背:“小姨又没怪你。”
“但我害怕小姨操心啊,你都不知道,那天我们成绩出来的时候,小荷姐姐说,小姨出门都被欺负了,外国人欺负她,咱们国内的人欺负她,我还不懂事……”
小钰捂脸崩溃的哭,觉得自己是坏小孩,白费小姨多年的养育。
贺羽翔:“应该没那么严重,她很记仇。”
如果小姨被欺负了没报复回去,往往证明她有后招。
小姨稳坐厂长位置多年,又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卡拉米。
“那我还要射箭吗?”小钰第一次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产生动摇,眼眶的泪珠在打转。
贺羽翔心尖猛地被刺痛了一下。
他目的是小钰放弃射箭,但小钰真说要放弃,他又心疼小钰这些年日夜不休的努力。
“我陪你去首都看看大夫,尽可能争取锻炼,如果实在没办法,我们再另外打算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最终结果等抵达首都之后再谈。
贺羽翔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先回屋睡觉了,半夜起来给小钰熬药,在药壶的旁边放了在国外买回来的水果糖。
小钰醒来就看到亮闪闪的水果糖,眼睛倏地一亮,将糖果揣到兜里,喝了药之后,训练路上就吃糖,坐在公交车上脚都开心得一翘一翘的。
贺羽翔时差没调过来,醒得很早,见到平平偷偷打开电视机,拽着她后衣领就到后院喂鸡:“干活去。”
改革开放后,家里足足养了五只鸡,一只公鸡,四只母鸡。
平平小同志叹气,去给鸡弄口粮,“咯咯咯……你们快点来吃吧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