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年会议,从早上九点半持续到下午三点半,陈清一开始说说说,后面听听听,弄得她脑袋都疼。
杨一荷跟着小姨进办公室,将接近出刊的杂志样本给她看:「小姨,你抽空看一下,我们五月份就得售卖了,具体得印多少份,还得你说了算。」
「行,我看看。」陈清把杂志放回抽屉,喝了一杯水缓缓,问到:「你现在一边读书,一边搞杂志内容,真的能适应吗?」
「可以!」
「可以就好,在清大读书还行吧?」
「挺好的,同学基本上都很聪明,我们杂志里面其中一篇文章,还是我们学校才女写的,她虽然是写朦胧诗出名的,但写文章也很吸引人。」
杨一荷也会看朦胧诗,有些太飘渺了,她也看不懂,但有些觉得挺有意思。
陈清也听说校园里流行诗句:「你们现在除了朦胧诗,还流行什幺?」
「我们还流行交际舞。」杨一荷也被同学拉去试了试,她四肢不反对,老踩着同学,搞得她不好意思,就没去了,「对了,我们还流行烫头,咱们服装厂的理发店好像也能烫头吧,我都看到好多人烫了头发。」
「是,烫头挺流行的,咱们理发店的老师傅还专门去学。」
陈清签名的时候,看理发店都因为烫头的火热要扩张了。
两人闲聊了一会儿,杨一荷便去忙了。
陈清盯着电话座机,直到下班回家,依旧没有任何消息。
贺羽翔早早的把塔莉娅阿姨带回家歇着,不会安慰人的他,只能默默陪着。
塔莉娅求助地看向陈清,眼睛红肿,眼底是无尽的惶恐。
陈清握了握她冰凉的手:「等明天早上,实在不行,我就去报案和公安去一趟港城。」
等候期间,只觉长夜难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