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她一个还好打发,但拉上三铁就不好赶人了。
毕竟三铁是罗家的孩子,兴许是他爷爷也就是罗村长觉得不好出面,让他来听个信?
等到那被唤作的安叔的说起这附近的山匪,闫老二忙收回思绪,用心听着。
“……再远我们也不晓得,只知道附近有三四伙强人占了山,再往前大约二十里路,那高山我们叫穿云山,山上的寨子,就叫穿云寨,里面有几十号人,听说都背了人命官司的,我们这里离的远,他们不常来,周围几座山上的山民才苦,自己还紧巴巴的,还得挤出口粮按时上供。
今年外面旱的更厉害,逃荒的人多,几个山寨都去了官道堵着,所以你们要往北边去,山里外头,都不好走。”
安叔叹息道:“几伙强人里,穿云寨的最凶,真碰上他们,你们……”
刚想说舍下东西赶紧跑,又一想不对啊,这伙人也厉害着呢,倒不是不能和穿云寨的比划比划。
便道:“你们小心些,我听说他们在山里还挖了陷阱。”
闫老二问:“几伙山匪都去了官道?”
“应该是去了些,就不知去了多少,倒是有人看到他们拉东西回来。”安叔道。
那个方向,正好有一条小道能上官道。
“啧!这么一看,从山里走还挺对,要是走官道,碰上一伙伙的山匪,可有咱们受的。
趁着他们现在人少,咱们赶紧走,要是遇不上就算咱运气好,要是真遇上,就和他们碰一碰。”闫老二正色道。
闫玉暗自点头。
爹说的没错,真遇上他们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。
弓弩最好的一点便是能拉开距离,只要不被强人近身,准头再足一些,那些人便是活靶子。
眼下只有一个问题,村里的叔伯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,有没有那个胆子射杀山匪。
这和猎野猪又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