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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一,这锈色不对,乃是层层加叠所致。

其二,其上有毒,我已试过,在伤口处涂擦,兔鸡片刻即死。”闫玉:……

下意识的远离。

这哪是石头啊,这是凶器啊!大凶之器!

但这能证明什么呢?

“好!”那刑书甚为激动:“若只是石刃,还能狡辩是在我虎踞官衙内随手捡拾,可以上两点,足可证明,那张宣在押送途中便生歹心且着手准备,他们一路同行,毫无察觉,亦是失职之罪!”

闫怀文立时对仵作道:“带上此物,速去禀告大人。”

仵作赶忙出门。

刑书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个圈,“既是如此,那这公文就不能按刚刚商量的写了,论到失责,我们皆有错处,恐怕他们还要大一些,便是据实以报也不妨事,大不了来回扯皮。”

闫玉很快又知道了,哪一方掌握主动,说话便更硬气一些。

更要紧的是,银子可以省下。

闹腾了大半天,最后无疾而终,京差们显是很不满意,打算提前回京。

没想到临走临走,又出了变故。

他们没有在那死去京差的身上找到他的钱袋,要知道这一路押送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同来的每个人都有不小的收获。

人犯想要吃喝,想要一路好过,没有银子打点可不成。

这些京差千里迢迢从京城走到关州,图的是啥,就图这些路上打点的银子。

用他们自己的话说,这可是辛苦钱。

人死了,他们不光要将尸体带回去送归其家,身上的银子也得带着啊,不然成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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