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咕咕鸡本来在睡觉,金雕挨揍的时候把它吵醒了。
刚一睁眼,正看见对面的天敌。
噩梦啊,躲出这么远咋个还追来了。
天要亡我!
当场给咕咕鸡吓得从窗台上掉下去,躺在地上直抽抽。
骆一航一回来就是这副场景。
咕咕鸡在抽抽,小白鹿在撒娇,金雕成了秃狗缩在墙角抠墙皮,好像要挖地道。
丁小满趴在房顶舔爪子。
骆妈拿纱布捂着骆爸手,骆爸手上血哗哗流……
天啊。
这份乱。
得,其他先别管。
赶紧拉上骆爸,也挨一针去吧……
——
傍晚的时候,小小满肚子饿了,自己跑了回来。
这小家伙心态倒是好啊,离家出走就半天。
它要是不说离家出走了,旁人都没发现,还以为出去玩儿了。
那它是啥时候说的呢?
在半夜。
天黑下来之后,骆一航在院子里起阵,将三个病号和两位祖宗都连接起来之后。
小小满对通感阵已经习惯了,刚一串联,就在罗一航脑子里边巴巴抱怨。
什么不喜欢它啦,不爱它了,弄几个傻东西回家,抢它的地盘了啊。
怨怨哀哀跟个小怨妇似的,讲的可绿茶了,也不知道它是从哪儿学来的。
难不成陪着骆妈看苦情剧,它能听得懂?
再看人家丁小满,就高冷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