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一溜够,还得运气好,能分析出几条数据。
接下来,再如初循环。
枯燥、乏味、还辛苦。
主要是没有成就感。
几个月下来,除了秦秋雁,其他几人都快扛不住了。趁着领奖的机会,赶紧跑出来缓缓。
秦秋雁虽然年纪最小,但韧性却是最强,往往轻飘飘一句“习惯了”,说的旁人脸上发烧,重新鼓起干劲。
这可怜的啊。
秦秋雁可怜,凌同杰也可怜。
骆一航偷偷的跟他承诺,会出面跟文英去谈,等马兰草的研究成功后,再申报神农奖的时候,把他凌同杰的名字也报上去。
“骆哥您太上道了,只要能挂个名,小弟此生无憾,风里来雨里去,上刀山下火海,让干嘛干嘛。没别的,都在酒里,我干了。”凌同杰难得的主动提酒。
而且已经喝多,说话都乱套了已经。
骆一航跟了一杯,心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,国庆节前去申报的时候就眼热了吧,就小心肝扑腾扑腾在跳了吧,国家农业科技顶级荣誉,哪个年轻农业科研工作者不向往。
除了杜教授那种“老油子”,他是拿的不想拿了,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都拿了两个呢,能吸引他的就剩下的科学院院士或者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了。
不过说到马兰草,凌同杰突然神神秘秘的,拉着骆一航小声问道:“骆哥,后来送来的那批宽叶马兰草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“什么来头?怎么了?有问题?”骆一航在装傻。
“来头肯定不一般……”提起这个,凌同杰酒都醒了一半,巴巴的开始讲新鲜。
原来他们接到骆一航电话后,本打算去byglmg治州,然后转去马兰基地的。
结果半路被拦了回来。
而且住所也从伊犁州农业科学研究所,被搬到了生产建设兵团四师师部。
条件还更好了,就是出入需要报备。
过了几天,有四位军人,抬着几个大箱子找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