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反过来的,是因为有了这口老井,然后才有了酒坊,再然后才有了粮库。
手停口停,都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。
这锅大到什么地步。饭辙没了,大家伙得活啊。
玉米处理完之后,还要放进大水缸里,加水浸泡。
将酒的架构和层次感、对酸涩度的控制、回味与香气,统统进行了大幅升级。
随后,魏云涛又带着去看大蒸锅。
靠到近前,熟玉米味道浓的冲鼻子。
魏云涛带着罗少安进入了酒坊内部。
在酒坊干了足足十五年。
索性,东家跑了就自己干,把酒坊支应起来,先活命再说。
原来老太爷当年是袍哥啊。
而且玉米很有有讲究,不能晒得太干,也不能太湿,需要适度。
“虽然我们青木醉跟别的酒不一样,但本地人就认这个酒,已经形成习俗,属于本地文化的一部分。”
真真正正的一百年前的大蒸锅,现在还用着呢。
他是酒坊的第四代。年轻人扛起了大旗。
罗少安还专门问了这个问题。
并融入了独有的特色。
汗珠一滴两滴的看着不起眼,但是这玉米,要蒸十个小时,中间还要洒好几遍水,还要翻,还要加新玉米粒,蒸锅开开合合好几次,工序复杂着呢,要是不注意,汗水滴进去,累加起来可就不少了,做出来的酒就绝对变味。
还安然度过了土匪和马帮。
之后又赶跑了借着会酿酒非要拿大头,压迫其他伙计的“酒头”。
资历深,本事大,有威望。
院子里还有一口老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