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娟刚过来那几天,干的她每天晚上流鼻血,一觉醒来枕巾都是红的,搓一下掉红渣渣,鼻血都风干了。
而往沙漠里面走一段,不多了,就一公里,哎呦天啊,身体里的水好像都在往外蒸,顺着毛孔往出冒,整个人感觉都要干巴了。
这里面种草,骆一航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,而更疯狂的是,草竟然真的能长出来。
只可惜,活不长久,出生就是死亡。
家里的浆水菜就是好,骆一航一口就尝出来了,又是舅妈做的。
老骆家腌菜废,自己家永远做不好。
唏哩呼噜一大碗面吃下去,连汤都喝了,骆一航把碗撂下擦擦嘴,可算舒坦了。
一上午都在忙,回来这都过了下午三点,也没吃东西,在沙漠里光灌水了,肚子溜圆,全是水饱。
等回来了才觉得饿。
其他人也差不多,呼噜呼噜几分钟搞定延迟的午饭。
然后就在饭桌上,继续之前的工作。
时娟把收集的样本取出来,细细的清理干净,测量根系长度,一一记下。
最长的还是罗宏志找到的那株,主根长度达到了二十二厘米。
不仅是这次最长的,也是这五次实验中,长得最长的。
之前四次,最长的不过十三厘米。
但即便这样,距离接触到水,还差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