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还冲他师父说:“就是草味儿。”
施老细细的嚼过草叶,也呸的一口吐掉,转头笑道:“草,可不就是草味儿么。”
“那你还吃?”薄志鸿张嘴就来,又说话不过脑子了。
施老丝毫不恼,继续笑道:“老头子我这舌头跟你的不一样,能尝出药味儿。”
说完又问骆一航:“这些草你是怎么用的?”
怎么用?
骆一航挠挠头,不太明白,“也就是开时候弄几个蜂箱放过来收一点蜜。然后给亲戚朋友们分分。我有个朋友的女朋友挺喜欢喝的,每年都拿走个十瓶八瓶,也就这样了”
“其他部分呢,这草叶,茎,还有秋天结的莞蔚子。”施老接着还问。
骆一航才知道,原来益母草在九十月份结的那个一串一串的小果子,还有个挺好听的名字。
不过那些东西……
“草嘛,快入冬的时候就败了啊,果子就落了啊,春天有的会发起来,有的发不起来,我再撒点籽呗,也就这样。”
骆一航越说越心虚,还能不明白么,这也是药材。
施老拍拍手,站了起来,看了骆一航一眼,叹口气,“唉,糟蹋东西。”
随后又跟一句,“跟你当朋友是真享福。”
可不是吗?今天聊的才多一会儿啊,多少好东西啊?
那老些个都是只给亲戚朋友们分分就完了。
施老看着眼前这大片的益母草,又叹口气,回到车上……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程道长瞅瞅骆一航,又瞅瞅自己傻呵呵的小徒弟,也叹了口气跟着上车。
骆一航一脚油门,车子来到台子门口。
众人再次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