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面露期待,有些贪婪,有些向往,口水都快流下来,跟刚才骆一航问钱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“那个……这东西……真能弄出来?”
看他这副样子,骆一航嘿嘿笑着,“想要啊?”
六月的债,还的真快。
“你小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,说说,怎么回事,这东西真的假的!”
“您想它是真的就能是真的,想它是假的也能是假的。”骆一航卖个关子。
“别废话!”
这老头,翻脸真快,一点都没有求人的态度。
骆一航秒怂,老老实实回答:“标题上写着实验报告,实际上我们还没实验呢,只是一个理论。理论都达不到,是一个猜想。比猜想应该高一点,有一定可行性的猜想。”
一时之间,骆一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定义这个阶段。
李叔这回倒是没着急,作出一副洗耳恭听你慢慢说的架势,翘着二郎腿,“你从头说。”
“从头啊……”骆一航想了想,“开头是一次午饭时候的闲聊天……”
在清音农业的实验室,汇集着一大群年轻的科学家们。
最低的标准是叫做天才。
年轻人嘛,思维活跃,工作之余往往脑洞大开,总想着改变世界。
科学家嘛,身边接触的又都是最高精尖的技术,往往不愿落于人后,总想搞个大的。
本职工作又是培育新品种,做到世界第一,把植物当拼图玩,带设计的。
这些凑在一块,那不得来个攒劲的啊。
不管是之前弄的小满一号、墩墩、秋雁九号,还是最新的胶七七、超级马兰草,说白了都是拿现有的植物品种在改,顶多是增强一下,大是大,改变世界是改变了,但在他们眼里不过瘾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