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俩对这种臭太熟悉了,以前出任务多日不洗漱,队友们的身上就有股这种臭味,尤其是脱掉鞋子的时候更浓。
只是来了这个世界十几天,两人再次闻到这种臭味,就有点受不了。
“果然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”
唐琳让冷卉扶着她退出去。
一出来,就见冷永康窝在椅子上有点昏昏欲睡,微微蹙眉:“别睡,我问你话。”
冷永康睁开眼看向唐琳,见她又出来了,“想问什么?”
“这几天你晚上睡觉前都没洗脚?”
冷永康眼神飘忽,“有是有那么几个晚上太困了,就没没洗脚。”
话还没说完,结果对上唐琳那嫌弃的眼神,冷永康脑子里的敏感神经被触及。
他语气一下就变了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,从结婚那日起,每天你都要求我洗脸漱口洗了脚才能上床,这么多年一日不敢懈怠。这几天你不在家,我偷几次懒怎么了?能要了你的命!”
唐琳揉了揉额头,懒得和他吵,“和要了我的命差不多,赶紧起来去把床上的床单被套取下来,趁着现在太阳还挂在头顶,被褥抱到下面的绳子上晾晒,床单被套赶紧洗了,臭味今天不晒掉今晚大家都别睡。”
下了最后通碟,冷永康没出息的怂了,不敢不从。
床单被套被取了下来,放进盆里泡上。
被褥抱到楼上晾晒好。
冷卉将唐琳安顿在自己的小床上,便撸起袖子去帮忙洗床单。
蹲在水房笨手笨脚搓洗枕套的冷永康,心里大受安慰:“还是我满女知道心疼人,你说你妈让我个大男人来洗床单,这不是倒反天罡嘛,哪有男人干这些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