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快快,鱼咬钩了。”
“小同志,你慢点遛,别让好不容易咬钩的鱼脱钩了。”
钓鱼佬七嘴八舌的站在岸边瞎指挥,表现的比当事人还激动。
这群钓鱼佬经验丰富,也抵不过现实残酷。
在自己没一点收获的情况下,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冷卉身上。
甚至捞鱼都用不着齐暖阳,卢博涛抢过他手里的抄网,等鱼头冒出水面,他精准地将鱼抄进网里。
“这条鱼不错哟,起码得有个五斤重,拿回去够一家人吃一顿了。”
钓鱼佬们以为冷卉他们是用了什么了不得的钓饵,等鱼钩取下来,却看到冷卉拿起一点沾水的绿豆糕捏在鱼钩上面。
卢博涛走到冷卉身边蹲下,“小同志,你就用这个钓鱼?怎么不用蚯蚓?”
冷卉将甩线入水,侧头看了眼旁边这位气度不凡的中年老男人:“蚯蚓腥不拉叽的,再加上又脏,鱼儿嫌弃得很。”
卢博涛被噎的一时找不到词反驳。
他指了指剩下一点的绿豆糕,“所以,你觉得蚯蚓又腥又脏就用这个当钓饵?”
“不然呢?”冷卉白了他一眼,话音刚落,旁边的钓鱼佬又提醒她,鱼儿上钩了。
卢博涛比她还激动,一把夺过钓竿,开始遛鱼。
“喂,老头,那是我的钓竿,我的鱼!”冷卉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,气笑了。
钓鱼佬就是钓鱼佬,不管什么时代都有那么一群疯狂的人喜欢这项户外运动。
“我没想抢你的,鱼还是你的鱼,我只不过是手痒,过过干瘾。”卢博涛兴奋地回了她一句。
唐琳、冷卉以及齐暖阳父子无语地看着他们把鱼钓上来,又将最后一点饵料挂钩甩入水。
全程都没他们什么事,这就过分了啊。
没过五分钟,鱼儿又一次上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