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建设犹豫半晌,忽地叹了口气,摇摇头。
这不禁让他想起曾经上学时看过的一句诗词:“舌尖曾揽琼浆月,怎咽人间粗粝尘?”
冷永康:“?”
“喂!邓建设,你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可惜,回答他的是邓建设无言的背影,渐次模糊在街尾。
冷永康挠了挠头,嘟囔了句:神经!
便重新骑上自行车往旁边的小巷而去。
等拐进熟悉的小巷,冷永康跳下自行车,行动变得迟疑起来。
秦大妈家的儿媳妇踮着脚将床单挂上晾衣绳,余光瞥见院门口有人来回晃荡。
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走到院门口,目光警惕地落在冷永康身上:“你找谁?在我们院门口晃荡个啥?”
冷永康指了指巷尾的院子,“我找.”
“你是卉卉那丫头的爸爸吧?”秦白秋注意院子里的动静,好奇走出来。
冷永康上次来找冷卉,秦白秋见过一次,对他还有点印象。
冷永康笑了笑:“对,今天周末,我正好有时间过来看看她。”
“是该来看看孩子,要我说呀,唐同志漂亮、年轻、有工作,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她离婚呀?弄得卉卉她们家里连个顶事的男人都没有。”
“你家不会是重男轻女,觉得唐同志只生了个闺女,嫌弃她才离婚想另娶想生儿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