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木摇头:“好像不算太严重,一个脚底板射穿了,一个手臂受了点伤。”
冷卉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脚底板都射穿了,还不算严重?
她不知道在这位王良木眼里,什么伤才算严重?
“不严重就好。”夏宏涛站起身来,转头对唐琳道:“我就先回去了,轧钢厂出了事故,我们这边下午也开个会,强调一下安全生产等问题。”
让厂里从上到下,时刻敲响警钟,免得大家产生侥幸的心理。
高高兴兴上班,平平安安回家,可不是说说,安全生产条例要时刻记在脑子里。
冷卉洗完碗筷回来,见唐琳又在伏案画图,将碗筷收进网兜里。
她擦干净手坐到唐琳办公桌前,问道:“你说轧钢厂这飞钢事故,厂领导会不会受到处罚?”
唐琳抬头瞥了她一眼,“问题不大,飞钢事故经常发生,况且,工人伤得不重。”
冷卉弄不明白,工人怎么就受伤了,“轧钢厂没飞剪设备吗?依现在的轧钢设备速度应该不快,那受伤的工人看到飞钢了怎么没跑掉?”
“也有可能是慌乱中误打误撞受伤也不一定。”
冷卉也不过是闲聊几句,压根没把这事往心里去。
直到下午下了班,她和唐琳刚走出厂门,看到推着自行车的冷永兴站在马路边。
冷卉心里不由“咯噔”一下,一丝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。
果然,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。
冷永兴看到她们母女俩的身影,立刻推着自行车快步迎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