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卉心里总觉得这事来得不真实,年纪轻轻的,几天就没了。
半个小时后,两人站在出城的一处高地,看着从山脚下走过的送葬队伍。
“办次葬礼应该费不少吧?你说肖家人当初用这钱在为苏瑶打疫苗上应该更值。现在媳妇没了,还得钱为她办葬礼,得不偿失啊。”
江景涛无语地看向冷卉:“在葬礼上,可以让世人知道他家对媳妇好。在治病上,可能他们要人财两空,最后什么也得不到。这或许就是世人很俗套的想法吧。”
活着时的吝啬,成了死后的体面。
很讽刺!
冷卉视力很好,目光穿过人群,一眼就落在了走在前面的肖辉身上。
她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江景涛,皱眉问道:“你看,就几天没见,那个肖什么辉的,瞧着跟病入膏肓似的?”
江景涛嗤笑一声,不屑的目光落在远处肖辉身上:“吓得!你知道那小子有多可恶,在苏瑶刚发病,有似感冒症状的时候,还和她滚了床单。结果.”
苏瑶病情加重送去医院,被诊断为狂犬病,他傻眼了。
生怕一些亲密举动会传染病毒,狠心了家里的老底去打了疫苗。
冷卉听完这话,嘴角当即勾起一抹讥诮,眼神凉凉。
果然啊,肉没割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。
只有真落到自己头上,亲身体会了,才肯舍得钱。
算尽了小账,输掉了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