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用来烧!」
秦白秋听了一愣,知道这里面有事,便好奇地问道:「我知道是用来烧,我的意思是烧给谁?」
冷卉折好一个元宝,往旁边的篮子里一扔:「一个死人!」
秦白秋:「.」
「这东西我自然知道是烧给死人的,卉卉啊,我的意思是,为什幺突然要烧这个啊?」
冷卉叹了口气,有些懊悔地说道:「昨天我摸了尸体,回来后,接触了两个小家伙。结果,昨晚半夜,我家大宝夜哭,怎幺哄都哄不好,不吃不喝就知道哭。」
秦白秋一拍大腿,惊呼道:「哎呦!这事有点麻烦!」
冷卉追问:「怎幺个麻烦法?」
秦白秋指了指桌上的纸元宝,「光烧这东西可不成,只是暂时安抚住了他。想那东西真正离开,你得用大红包做个小荷包,荷包里装上大宝他爸的头发,挂在脖子上,可以辟邪。」
这下换成冷卉好奇了,「秦大妈,只能放我宋叔的头发吗?」
秦白秋点头:「你们家就他一个成年男人,他的头发充满了阳刚之气,可以辟邪。」
冷卉听着觉得有点道理,眼睛一亮,再次追问:「除了挂红色荷包,还要怎幺做?」
秦白秋也没藏着掖着:「昨晚的办法要重复做三个晚上,白天再烧三回元宝,把该送的都送利索了,这股邪祟也就彻底化解了。」
冷卉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,揽着秦白秋的胳膊,笑道:「没想到秦大妈您还懂这个。」
秦白秋赶忙摆手:「你这丫头,可不许胡说,我什幺都不懂,只是随口胡诌的,你听了信就信,不信可不能对外人说起啊。」
冷卉笑着擡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,保证不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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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