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一向稳重的拉赫曼,也开始‘利用队友’。
拉赫曼在走路的过程中,开始言语暗示绷带男他俩可以伪装,才好上去。
绷带男也不是傻子,很快就发现了提示,是拉赫曼故意没看见的提示。
他对拉赫曼使了个眼色,指了指那扇虚掩的“器械准备室”门,然后蹑手蹑脚地,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挪了过去。
意思就是,你掩护我,我进去偷衣服,咱们就可以伪装上去。
拉赫曼点了点头,表示没问题。
此刻,绷带男的心跳如擂鼓,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。
地板似乎也与他作对,偶尔发出一丝细微的吱呀声,让他混身汗毛倒竖。
拉赫曼紧张地注视着女护士的方向,同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绷带男的行动。
这里,拉赫曼其实在拿队友做实验,只是队友没看出来。
他早就怀疑,“看不见”不代表没有其他感知方式,但他需要确认触发攻击的条件究竟是什么。
绷带男成功蹭到门边,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条更大的缝隙。
里面更暗,只有一些仪器微弱的指示灯闪烁着幽绿或猩红的光点,像是一只只窥伺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