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将自己的安全完全寄托在别人的“善良”上。
于是,他面不改色地找了个借口:“造梦?听起来很厉害。不过我有点睡眠障碍,很难在外界环境下深度入睡,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吗?”
这个理由既不会显得太疏远,也能合理地规避风险。
旗袍女似乎早有准备,她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截看起来十分古老、颜色暗红的丝线,说道:“用这个‘同梦绳’也可以,老大你只需要将它的一端轻轻系在你的手腕上,不需要紧缚,象征性即可,另一端由我持有,
这样我就能通过它作为媒介,将你拉入那个特定的梦境片段,不需要你完全入睡。”
这种方式让张阳青放心了不少。
至少他不需要毫无防备地沉睡,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和掌控力。
他点了点头:“好,那就试试这个方法。”
两人各自回到相邻的房间,张阳青躺在床上,将那截红绳象征性地在手腕上绕了一圈,握在手中。
另一端通过门缝延伸出去,握在隔壁房间旗袍女的手中。
“老大,放松精神,跟随红绳的牵引就好。”旗袍女的声音隔着墙壁传来,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。
张阳青闭上眼,放松身体,意识逐渐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