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女微微低头，声音轻柔却坚定：“老大所做的一切，必然有您的深意，我相信您的判断，无需多问。”
她没有说什么华丽的辞藻，但话语中蕴含的绝对信任与忠诚，比任何誓言都更有份量。
张阳青点了点头，没再多言，将神像收起，起身离开了渡鸦总部。
他再次来到了那片被遗弃、充斥着混乱诡异能量的核心区边缘，那栋他最初降临并“收服”了一百多名恶棍的破败大楼。
那些恶棍都被张阳青用诡异的能量污染，变成了和张阳青有一定关联的诡异。
大楼依旧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中，外墙斑驳，爬满了扭曲的、如同血管般的暗色藤蔓。
越是靠近，越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狂躁、混乱，但又隐隐带着某种秩序的诡异气息。
走进大楼，内部光线昏暗，空气中混杂着尘土、铁锈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、属于众多低等诡异聚集而产生的腥甜腐臭。
这一百多个被张阳青污染的诡异恶棍，现在都被关在房间里，无法动弹。
张阳青径直走上楼梯，来到顶层一个相对封闭、他之前布置过简易隔绝结界的房间。
关上门，外界的杂音和气息被大幅削弱。
他站在房间中央，再次取出了那尊“蜕凡仙尊”的神像。
神像在他掌心似乎微微震颤了一下，表面那些扭曲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，缓缓流动，散发出更加浓郁的、引诱堕落的诡异波动。
张阳青脑海中飞速闪过所有已知的关键信息。
其一，献祭最好使用“血亲”，能量同源，才能最大效率地转化为力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