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犬升天。
没有姑爷，他们啥也不是。
但是，随着工作的推进，他却从这群少年少女身上看到了一个闪光点。
不是什么业绩之类的，老钟很清楚，目前这个局面，算是网络销售这种模式创新带来的红利，跟人的学历无关，任何人在这些位置上都能胜任。他看重的，是他们对待工作的态度。
他发现这群大多是中专、中职的孩子，相比起自己带过来的大学生来说，反而在工作中更能端正心态、摆正位置，也更务实更勤恳。
接触到网络销售，老钟才明白，网售客服这个职业，真的太累了。
因为客户随时可能下单，这几乎算是一个24小时不停转的职位，而这群孩子，喊苦喊累的有，但没人真的造反。
甚至，从言谈中，他很清楚，这群孩子，和自家姑爷，基本上都算得上沾亲带故的。
但没有一个人，因此要求什么特殊待遇，反而是大多做着那些大学生不愿意的大夜班。
在华国，一人得道鸡犬飞升，是人之常情。
姑爷这么问，多半是想问问自己哪些人有潜力。
但老钟心里明白，这些孩子，做事可以，不是做管理的料，提前给卿云打着预防针。
他是真不愿意害了别人。
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，卿云听罢也就点点头，没说什么让他多栽培之类的话，像是……
像是对这群孩子，其实没那么关心的模样，认为他们不添乱就是好的。
这个姑爷……该说是大公无私好呢，还是生性凉薄好呢？
老钟不明白，卿云身后的唐芊影却知道，村里脑子灵性的，早就被七叔公挑了出来，派到了卿云身边，此刻就在厚朴集团里接受着培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