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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要写小说?」

贾斯克蹲下身子:

「写关于林弦、天才俱乐部的小说?」

「对啊。」

脉脉已经收拾好全部笔记本,抱起就溜:

「再见一一」「你等一下!」

贾斯克眼疾手快,拽住脉脉脖后领子,把她拽回来。

然后环抱双臂,嘿嘿一笑:

「既然你要写关于天才俱乐部的小说,怎幺能少了采访我呢?有什幺事你得问我啊!」

脉脉有些崩溃了:

「你也认识林弦?」

她着实不可思议:

「你也知道天才俱乐部?」

「哼!」

贾斯克骄傲冷哼一声:

「论起来天才俱乐部,谁有我了解?我可是两朝元老!」

「不开玩笑的说,对于天才俱乐部的事,我比林弦了解的都多!比他加入的都早!」

「真的假的啊。」脉脉有些不信。

「来来来。」

贾斯克打开车门,邀请脉脉上车:

「走走走,到我办公室,我详细给你讲一讲。」

「真是开玩笑,你真要写这方面的小说,怎幺能少了我这幺浓墨重彩的一笔?」

「上车!我必须好好给你讲讲------再说,你既然要取材,你不好奇天才俱乐部的邀请函和黄金胸章到底什幺样子吗?来我办公室,我展示给你看!」

额——.—

脉脉开始思考。

说实话,她不想和这位精力过剩的疯子多打交道。

但天才俱乐部的邀请函和黄金胸章····

这确实很重要。

如果能见到实物,描写起来应该更有代入感,

「行吧。」

为了写作、为了故事完整度:脉脉只得键而走险,坐上贾斯克的电动轿车。

关上车门,系上安全带。

贾斯克打了个响指:

「我再给你演示一遍这辆车的刹车性能。」

「大可不必!」

一路驰,来到工程学院教学楼。

楼道墙面上,挂有各个领域著名科学家的肖像。

贾斯克一边带路一边讲述:

「既然要讲天才俱乐部,那就不得不提这位伟人

说着,他停下脚步,指着墙上一张油画像:

「这物理学家你认识吗?」

「当然认识啦。」

脉脉看向那张黑白油画。

画面上是一位头发花白且爆炸的老人,他一脸喜悦,吐着舌头扮鬼脸完全没有其它肖像画上科学家那幺端庄。

很随便,很开心,很调皮。

亦如这幅油画的标题一样一《调皮的爱因斯坦》

「初中的物理教材上,我们就学过这幅画。」

脉脉讲道:

「这幅油画,是著名写实派画家亨利·道森于1952年,在米国布鲁克林给爱因斯坦绘画的。」

「你记性真好。」贾斯克赞叹道。

「主要是这幅画太奇怪了呀。」

脉脉指着爱因斯坦的舌头:

「你看他伸着舌头调皮的样子,整个中学教材就他一个人的插画这幺抽象,所以当然记得牢。」

「不过,刚才刘枫老师给我讲故事时,我就觉得疑惑了,只是一直记笔记没机会问·———·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,真的和天才俱乐部有关吗?」

脉脉皱起眉头:

「历史资料上显示,爱因斯坦确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抑郁过一段,不过没过多久,他就做了一个【梦】。」

没人知道爱因斯坦梦到了什幺,他也从未讲过:但从那场梦之后,爱因斯坦整个人都变了,他的抑郁阴霾一扫而空,每天花天酒地开开心心,逢人就说他是人类的功臣,给人类带来了长久和平。」

「亨利·道森是爱因斯坦的好朋友,爱因斯坦整个晚年都是和亨利·道森一起,在舞会、宴会、派对里流窜,人生非常幸福圆满,活了好大岁数。」

「最后去世时,爱因斯坦也没有任何疾病和痛苦,他只是睡了一觉再没有醒来,早上家人发现时-—-—--他躺在床上没了呼吸,但脸上却充满笑意,仿佛仍在美梦之中。」

「所以———这样一位历史透明的伟人,他怎幺可能和天才俱乐部有关系呢?」

」nonono。

贾斯克晃晃手指:

「你说的这些历史确实没错,这些记载确实是【真实的历史】,但并不是【真正的历史】。」

「因为世界线收束的原因,很多原本历史都消失了,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仍旧有少数人记得——----所以我才说,你今天能遇到我真是太幸运了。」

咔嘧。

贾斯克打开门锁,推开办公室房门:

「进来吧。」

「我来给你泡杯咖啡,好好讲讲这段不被人铭记的往事。」

太阳下山,夕阳烧尽。

当脉脉抱着十几本笔记本从工程学院教学楼走出时,已是傍晚。

「沉,好沉。」

她咬着牙,抱着沉重的笔记本艰难前进。

真没想到。

天才俱乐部的故事竟然这幺多!

不单单是爱因斯坦、贾斯克、林弦-—----还有其他很多人的故事,都非常有趣。

「这搞不好是个大长篇啊。」

脉脉内心很激动。

能签约!

这次一定能行!

「哎呀!」

因为笔记本堆叠太高,看不到脚下-—---脉脉一不小心踩空,在花坛旁绊倒。

里啪啦。

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笔记本又散落一地。

「垃圾!垃圾!发现垃圾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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