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不愁坐到一旁,端起一杯茶水,喝了起来。
这厮并没有功名在身,今日打上一顿,明日便发配到边疆,估计也没法活着回来。
可毕竟是读书人,哪能经得起这顿毒打。
没几鞭下去,刘旭东便受不了了,急忙大喊:“大人,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
“我招,你问我什么,我都招。”
钱不愁闻言,给了狱卒一个眼神,狱卒会意,拿出一本册子,准备记录他说的话。
钱不愁喝了一口茶:“说吧,你都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我,我听说,咱们知府大人,收了胡秀才三十两白银,便拨了银子,给他开设学堂……”
“府衙在城内挖渠沟,了一千两白银,老齐承揽的活。”
“但他挖渠沟只了二百两。”
“三百两进了他的腰包,剩下的五百两,全进了知府老爷的口袋。”
刘旭东这些其实,也都是平日和其他书生,道听途说的东西。
他被打得受不了,只能咬牙一个劲,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东西,都说了出来。
越听,钱不愁脸色就越黑,赶紧给写供词的狱卒使了个眼色,示意把刚才写的,都撕掉。
“城北的王员外,去年偷偷卖了一批粗盐,赚了一大笔银子……”
钱不愁沉声问道:“你连这事都知晓?”
刘旭东:“我和王员外的妾室有染,王员外外强中干,身体实虚,那妾室馋我身子,勾引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