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每年的春节等节假日,繁忙之际,会以『请』的方式,让向家一些落寞子弟,进入府內帮忙干些閒差。
活计不累,光春节几天时间,便会给一两白银的报酬。
也算帮扶同族。
向玉虎虽说起来是锦衣卫的探子,实际上,也就是前不久让齐达盯上的。
整个燕州城,都在向家的掌控之中,想要在里面安插一个钉子,並不是容易的事。
向玉虎好赌,早年间,父亲实际上,也给他留下了一笔不菲的家业,但是让他统统败光,输在了牌桌上。
后来生活困窘,只能舍下脸去向家帮工,只是向府管家,做完活计以后,还让他们排队领银子,就跟给下人结钱的方式一样,让他颇为不爽。
刚好当时齐达找上门,听说是给锦衣卫办事,还给了他十两白银做定钱,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。
他喘著粗气,看著桌上的银票,正头脑风暴,不断的想著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,能让面前这位大人物用上。
终於,他双眼一闪说道:“我倒知道一个事,兴许能对大人有帮助,这如今向家的家主,並无儿子,只有一个女儿,这些年,他为此事颇费心神。”
“按照向家的规矩,若无男丁,就得让向辉弟弟一脉继承……”
说完以后,他看著姜云,仿佛在问,这有没有用。
一旁的仲谦则是瞪了一眼:“向玉虎,你说这破事,谁不知道,姜大人能满意吗,你得说点……”
“有,有了。”
“但……”向玉虎说到这,脖子缩了缩,低声道:“我还知道向辉一个秘密。”
“传闻说,这向辉,不举……”
“拖出去吧。”姜云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。
“哎哎哎,別啊,姜大人。”向玉虎在被仲谦拎著,准备丟出门外时,终於喊道:“我还知道一个向家的秘密,那是我祖上,还未分家时的事。”
姜云有些不耐烦:“最后一次机会了。”
被押回来后的向玉虎,摸了摸头髮,他也不確定这事靠不靠谱,自己也只是从父亲口中听闻过。
他深吸一口气道:“大概两百多年前,向家遇到过一场大难……”
仲谦一听,就要把他给拎出去:“我家大人是问你现在的向家,你扯什么两百年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