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竹轩迟疑的说道:“今年那些租客还发起大规模的聚会抗议,我担心政府会对租金管控的。”
看来,这种人也不是好忽悠的。
陈光良也知道这一点,租金肯定会被政府管控的,虽然管控的力度有限,房东亦可以要一笔高额的顶手费,来大赚一笔。
例如1930年鲁迅来沪市时,所租的房子就被要了一笔500大洋的顶手费,他也只能先付两百,抱怨沪市的租金贵。
“这倒是也有可能那炒地皮的话,应该也不错。这种事只要受追捧,一定是越炒越高,见效也快。”
“嗯,炒地皮倒是有利可图来喝酒!”
陈光良离开顾氏府邸后,孙英杰随后来到老板的家。
“老板,长江车行的抽数谈好了?”
“嗯,我决定不抽。”
孙英杰惊讶起来,说道:“以后也不抽?”
宽限半年可以理解,毕竟长江车行才刚刚发展,就算是猪,也得养肥了杀。
但很显然,老板不是这个意思啊!
顾竹轩感叹道:“陈光良是个人才啊,懂经济,分析得是一套一套的,我正好缺这样的人才。”
孙英杰有些怀疑,他查过陈光良的底细,十三岁就出来闯荡,顶多读过几年私塾,能懂那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