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然一跺地面,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陈渊。
只要让他欺近陈渊十丈之内,就有机会反败为胜。
陈渊知他心思,手中法诀一变,定光镜射出一道浓郁若实质的白色光柱,照在披发修士身上,将他定住一瞬。
与此同时,他心念一动,驾起遁光,飞到空中,拉开与披发修士的距离。
他自己就是体修,最清楚对付体修的办法。
只要不让披发修士近身,就已立于不败之地。
披发修士见陈渊如此小心,心中一沉,知道此战再无可能获胜。
但他却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,狂吼一声,体表黄色光芒大放,飞来的银罡剑、七星刃,俱是往下一坠。
而他自身却是变得轻盈了许多,冲向两名凌云派弟子。
今日就算死,他也要拉上这两人垫背!
陈渊没想到披发修士竟如此刚烈,目光一凝,道:“你二人速速退开!”
说着,他御使定光镜,放出一道白色光柱,定住披发修士一瞬。
与此同时,银罡剑与七星刃齐齐斩出,砍在披发修士身上,却未留下半点痕迹,只能稍稍阻滞其前冲之势。
云方与段长裕看到披发修士向自己扑来,心中一颤,顾不得再与紫阳宗弟子交手,急忙抽身后退。
那四名紫阳宗弟子见披发修士如此勇猛,不由心中大喜,手上攻势加紧了几分。
他们一路走来,只见到披发修士搏杀妖兽,大展神威,并不知晓他已黔驴技穷,还以为其有克敌制胜之法。
陈渊御使的又都是法器,远不如他们平日见到的筑基修士,以为他只是徒有其表,五人合力,未必没有胜机。
殊不知陈渊只是想要保下云方与段长裕,让他们在各派结丹修士面前做个人证,才显得似是对披发修士束手无策。
不过也正是由于这两人的存在,陈渊不能动用体修之力。
这是他最大的底牌,体修功法又世所罕见,不能轻易显露于人前。
若是他独自一人,只消挥出两拳,便可打破披发修士体表的黄色光罩。
但纵使不用体修之力,陈渊也可采取游斗之术,与披发修士周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