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万灵归元经》，你修炼得如何了？”
洞府之中，陈渊坐在主位之上，打量着身前的柳开阳，开口问道。
柳开阳周身气机略显怪异，起伏不定，似是难以控制，这是两种修炼功法出现冲突的表现。
他抱拳一拜：“再过三四年，弟子便可将功法转换过来。”
陈渊又问道：“你拜在为师门下之事，可有他人知晓？”
柳开阳道：“弟子未得师父允准，不敢张扬。”
陈渊微微颔首：“为师不日就要离开此界，此事万不可透露出去。”
“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是为师弟子，看在为师的威望上，不会有人在明面上为难你。”
“但暗中谋夺宝物之人，定然不少。”
柳开阳目露讶色：“师父要回归人界了？不知弟子能否与师父同行？”
陈渊摇了摇头：“为师此行不是要回归人界，而是要飞升上界，日后你若是化神成功，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……”
他将人界飞升通道断绝之事，简要说了一遍，柳开阳的神情慢慢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弟子即便化神成功，也只能飞升焚妖界么……”
陈渊淡淡道：“休要好高务远，你连结丹这一道难关都尚未渡过，化神遥遥无期，不必为此忧虑。”
柳开阳连忙收敛神情，惭愧道：“师父教训的是弟子不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