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次,可能也是忍耐太久了,对方竟然敢还口,哈里斯怒不可遏,直接指挥下属,把对方打得终身都只能挂着尿袋生活。
同属花旗银行的职工,所以总部并没有保他,哪怕倾尽家财,也避免不了牢狱之灾。
起初哈里斯还天真的以为,以他的才能,这次经历,只会让他的人生更加传奇。
直到他踏进监狱,失去自由和希望的那一刻起,他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幺。
狱中的经历不堪回首,就像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扔到印度的平民窟。
出狱后就像被世界遗弃,以往的好友情人,个个避恐不及,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什幺脏东西。
时至今日,哈里斯已经不会再去懊悔当初,到底是嗑药上头,还是喝酒喝大。
他只知道现在有个最后的机会,摆在面前,这两样东西,他绝对不会再碰。
陆良笑了笑,看过哈里斯的资料,自然明白他为什幺要戒酒,递上一杯冰水的同时,拿起他带来的合同。
他看着三份合同上面,都盖着结清凭证,笑道:「说说吧,是怎幺要回来的?」
「我在监狱认识不少朋友,其中不乏义大利人与黑人,花了点钱,让他们帮我关注几个孩子,我自己则是去公司找他们爸爸讨要贷款。」
哈里斯缓缓讲述,他很珍惜这次机会,所以动用目前还能动用的一切关系,只为交出一份满分的答卷。
「就这幺光明正大的威胁,就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吗?」陆良笑着问。
「我的朋友只是随手给我发来几张自拍照,只是照片不小心被债主们看到。」哈里斯嘴角上扬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陆良这幺问,说明他办对了。
陆良不在乎采取了什幺样的手段,只在乎这件事办的干不干净。
「三个都是一样的方式?」陆良又问。
「只有两个成功了,纽约那两个,最后一个是完全不顾家庭的混蛋。」哈里斯说。
「那最后一个是怎幺解决的?」
「我找德莱宝调研公司,花了点钱,买下那家公司的所有人员资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