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那林寒太邪乎,一张黄纸把我伤成这样。”付远尚指了指脑门,除了符外,不可能有这么大威力,“我怀疑那是杀伤力巨大的符。”
付远哲急忙附和,“如果赤手空拳,他不是对手。”
黄纸?韩丞见多识广,自是不信,“确定是黄纸吗?”
付远尚郑重点头,“可以断定是符。”
韩丞微微惊讶,如果付远尚所言属实,就是传说中的符咒,千金难求啊,他看过林寒的资料,宋州医科大学生,天祥医院实习生,地地道道农村人,从哪弄来的符?
价格高昂,关键找不到地方买,再者,他未必买得起,只有一个可能,他认识画符的人。
要是通过他找到画符者,收为己用,或者从其手里买些平安符,仅是想想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。
他又看向谢廷,“你怎么伤的?”
谢廷对他说是一块玉,从林寒手里飞出威力惊人,不是跑得快,性命不保。
韩丞详细了解后,并没发火,也没训斥三人,而是叫他们下去养伤。
“陈老,你怎么看?”
他看向旁边的老者,此人比阿陀年纪还大,但脸庞干净,眉毛都白了。
此人乃是韩家第一强者,跟随韩丞多年,既是他的左膀右臂,也是他的军师,他能够坐稳家主的位子,全靠这老头扶持。
陈长峰眼里涌动着精光,说道:“那小子用的像是攻击符,而打伤谢廷的玉倒是有些古怪,我很想知道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