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宋州与德仁堂有竞争力的医馆,被他铲除的只剩下如今的妙春馆,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关门。
司陡空没说话,因为林寒是老板,一切由他做主。
“关门?还没正式开业,为什么要关?”林寒神色萧然,挺意外余振业的嚣张,“是我让司徒医生喊你来的,现在咱们继续讨论医闹一事,严重影响到妙春馆的名誉,你说怎么补偿吧?”
“余老,这小子太狂妄,要不要我教训他?”司机阴阳怪气的向余振业请示,摆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。
余振业轻轻摆手,说道:“咱不能欺负弱小,以免传出去让人笑话。”
他上前一步,盯着林寒的脸,笑容渐渐敛起,“最好夹起尾巴做人,否则,你的医师资格证随时都会吊销!辛辛苦苦考下的证,要是突然没了,到时候怕是死的心都有。”
“既然你成了医馆老板,不是还没开业吗?就别开了,即刻起关门,看在你狗屁不懂的份上,饶你一次!”
司徒空听后,暗暗替林寒担心,如果余振业在自己儿子面前搬弄是非,余传忠随便找个理由,就能吊销林寒的医师证。
林寒却不以为然,因为他还没有医师证,自是威胁不到他。
冷声道:“你没资格让医馆关门,更没资格吊销我的医师证,再者说,医药署又不是你家开的,你说的不算。”
“是嘛,我儿子可是省医药署副署长,一句话能让你万劫不复!从此告别医生生涯!”余振业原以为搬出儿子能震住林寒,哪知林寒不吃这一套。
“等会我把这段视频送到警署和市医药署,再传到网上,让你成为老网红,再写个醒目的标题。”
林寒略有所思,继续道:“就叫省医药署副署长的老父亲仗势欺人,无辜打压妙春馆;或者副署长亲爹聘请医闹,到妙春馆闹事;”
“嗯,不错,某某人可要受处分喽!萱儿赶紧弄网上去,国家不是正在打黑除恶吗?”司徒空认为是个好主意,将多年来的怒火,也倾泻出来,“大部分都是儿子害老子,这一次可能要颠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