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振业脸色微变,“年轻人,要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林寒摆手,“不要跟我讲大道理,你是怎么做人的?你儿子又是怎么做人的?”
余振业脸色铁青,刚想发火,司徒萱快步走来,边走边喊道:“大家快来看呀,打压医馆的就是那个糟老头!他就是余署长的父亲。”
“没错,是他。”
“不是老人变坏了,而是坏人变老了。”
“仗势欺人,横行霸道,之所以这样,还不是有个背景惊人的儿子。”
呼啦一声,众人如潮水般将余振业团团围住,顷刻间,摄像机,手机,一个个长枪短炮对准他。
“你好,我是都市快报记者,请问老先生为什么平白无故逼人家医馆关门?为什么请医闹去闹事?是受你儿子指使吗?余副署长有没有参与?”
“我是法制记者,看过视频?当时为什么威胁人家?”
“我来自今日头条,想知道事情真相,如果报道不实,你可以当众清澄。”
……
“无可奉告,无可奉告!都给我闪开。”
余振业捂着脸,转身要上车,却被人死死堵住车门,这一刻,他感到无助,还是司机提着钢管,把人吓退,才得以脱身。
好嘛,一辆辆采访车在后面紧追不舍,都想拿到第一手猛料。
医馆这边病人暴涨,目测至少七八十号,司徒空既佩服林寒的手段,又隐隐不安,暴风雨会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