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人这么多,恐怕一天也看不完,董文洋的目光落在司徒萱身上,顿时难以移开,小声问道:“那女的是谁啊?”
林寒白他一眼,“这里医生……”
话音未落,董文洋朝药柜走去,他直接无视掉司徒空,趴在柜台上,直勾勾看着司徒萱。
“药方。”
司徒萱把他当成抓药的病人。
董文洋故作绅士,“你好,我是林寒的同学董文洋,看你累的,歇一会,让那老头自己抓药。”
老头?司徒萱愣了下,看向父亲,这才发现头发斑白,眼窝深陷,脸上爬满沧桑的皱纹,五十多岁的年纪,看着像七老八十,显然是操心过度所致。
她鼻子一酸,眼睛泛红,父亲之所以这么苍老,都是因为她,心生愧疚。
“小伙子,你啥眼神,我有那么老吗?”司徒空不爽地瞪了眼,并警告道:“别给我女儿套近乎,她不认识你。”
呃,董文洋错愕,敢情二人是父女啊。
那张猪腰子脸,怎么有这么极漂亮的女儿?咋看都不像亲生的。
脸上立即堆起笑容:“叔,你一大把年纪了,上个厕所喝口水,休息一下,我替你。”
“你会说人话吗?别在这儿碍事。”司徒空看穿董文洋的心思,无非想追他女儿,这是不可能的事,不会给他任何机会。
而司徒萱自始至终都在忙活,都没拿正眼看他,所以,董文洋识趣地退回林寒身边,看了几个病例后,跟林寒当起助手。
袁清舞也来了,坐在一旁帮林寒收款。
扁西山笑呵呵现身,见病人太多,白大褂都没穿,与林寒一起坐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