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温茂脸色一阵变化,距离那么远,他能听见?是狗耳朵吗?
“我向来光明磊落,不像你,专害朋友的扫把星!”他还有意地看向月影和药泗邈,“做他的朋友,但愿以后还能看到你们。”
“呵呵,囡囡,咱们离扫把星远点,以免遭殃!”
话毕,转身便走。
“害死两个朋友,明天还有心思参加决赛吗?要是没有,提前申请退出,到时候省得拿不到名次而丢人。”
朱囡囡也扭着柳腰走了,尤其朱温茂背负双手,昂首挺胸,像是伸着脖子的大鹅。
林寒嘴角微狞,手腕一甩,几道白芒射出,落在朱温茂身上。
“这种人欠收拾……”
药泗邈看不下去,忍不住说道,然而没等说完,朱温茂顿时捂住肚子,弓着身子,朝花坛跑去,所经之处,地面都湿了,还有类似大便的脏东西,臭气熏天。
朱囡囡惊愕地捂住口鼻,急忙退了几步,父亲怎么突然大小便失禁了呢?
她看向林寒,见他一脸坏笑,顿时什么都明白了,是他暗中动了手脚,手段太卑鄙歹毒了。
林寒邪魅地笑了笑:“不想跟你父亲一样,以后管住自己的嘴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朱囡囡吓得远离林寒,大庭广众,要是随便大小便,她就别活了,担心林寒对他动手脚,死死盯着他,并摸出银针,一旦有里急后重感,会立马给自己扎几针。
妙哉,痛快!药泗邈看向正在花坛里拉稀的朱温茂,那副模样狼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