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拉克站起身,蹲在军师面前,皱眉问:“你是外戚,已经位极人臣,我还把第二军指挥权给了你的儿子,为什么你还要勾结马少,非要置我于死地?”
军师强咬牙关,忍着疼痛交代道:“我……一时糊涂……被马少收买……我错了……会长开恩,饶了我这条老命……”
安拉克摇摇头:“我什么都可以原谅,唯独不宽恕背叛。你敢造反那就应该坦然接受后果,别让我瞧不起你,安心上路吧。”
他袖口里突然闪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,安拉克面无表情,一刀刀刺出。
哪怕军师已经断了气,安拉克依然没有停手。
这该有多么大的仇恨,才会如此发泄。
只有安拉克自己知道,军师除了篡权反叛之外,还伙同他的女儿做局陷害儿子戴蒙,让他一辈子蒙羞受辱。
他忍耐了许久,现在终于爆发,狂怒的情绪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。
正殴打马少的副会长们都停了手,骇然地看着安拉克的举动,却没人敢过来劝他。
许久,安拉克推开军师的尸体,喘着粗气坐回坐椅。
副会长们赶忙给他递手巾,让他擦满手的血迹。
安拉克示意把马少拖过来,他还要接着处理。
别看马少是阔少,表现的比军师硬气得多。
虽然右手已经废了,又被打得遍体鳞伤,但马少居然能咬牙挺住,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