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凡感觉自己的血压估计都要爆表了。
不生气！
不生气！
不生气！
郭凡在心里默念三遍，然后自己劝自己：“这小子闹得越欢，节目热度越高不是？”
想到这里，郭凡突然觉得，这声“谢谢”，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。
不就是一句谢谢吗？
能换回五百块，还能制造爆炸性节目效果，值！
“行！”
郭凡咬着后槽牙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周轩眼睛一亮：“郭导大气！”
郭凡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说道：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声音不大，但餐厅里的人都听见了。
张万：“……”
牛逼！你们俩都牛逼！
他感觉自己的三观，彻底崩碎了。
周轩则是一脸的如沐春风。
“哎呀，郭导，早这样不就完了吗？”
他乐呵呵地拍了拍郭凡的肩膀。
“你看，一句谢谢，皆大欢喜。”
郭凡：“我欢喜你个头！”
这话他只能在心里咆哮。
周轩心情大好，拿出手机。
“那郭导，咱们是微信还是支付宝？”
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。
郭凡看着周轩那张笑嘻嘻的脸，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。
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默默掏出手机，点开收款码。
周轩动作麻利地扫了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