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生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道士:“这小道士的修为只有炼气期,相当大宗师初期的武者,所用的法术也都是野路子,不知道有没有师承?”
“我还真就有所发现。”
小道士撑起身体,介绍道:“我师父死后,我游历天下,依靠师父之前教我的本事,为人算命看风水混日子。”
“去年我来到古剩时就感觉这座城市让我很不舒服,我就留在了这边。”
说到这里,小道士抬手指向全市最高的那栋楼房,也就是他们逃出来的那家酒店:“江大哥,你看那栋建筑像什么?”
“像什么?”
江生眯起眼睛,仔细查看。
“你看那栋建筑的设计形状像不像两把竖立的军刀托起一轮红日。”
没等江生看出名堂,小道士就迫不及待地介绍:“我师父说这种造型的建筑,从风水上说叫做旱日鱼肚白,而这座城市犹如鱼腑,”
“旱日鱼肚白乃是死穴,设计的人很阴险,在鱼腑上挑出两把尖刀,托起太阳,那鱼就算不被烤死就会被军刀开膛破腹,必死无疑,足见其用心之险恶。”
“我估计这些年古剩城之所以乱象不断,就是因为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帮家伙搞出来的这个建筑,破坏了此地的风水。”
“卧槽!还真他娘的是旱日鱼肚白!”
同样懂风水的江生掐着指头计算片刻后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:“虽然这建筑只有三十层楼高,但对于古剩这种破败的县级市来说已经是最高建筑,那古剩在它面前就好像是栈板鱼肉,能发展好才怪。”
“无忧小弟,你年纪轻轻就能看出这种风水格局,当真是术法奇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