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语言和文化的原因,境外集团诈骗集团针对国内公民的诈骗行动只能由我国人实施诈骗,否则连语言都不通,老百姓又怎么会轻易上当受骗?”
“你们去救那些自甘堕落的家伙,他们回来后,国法不会太过终究他们的责任,可是谁来对成千上万被诈骗迫害的真正无辜者负责?”
“如今让我们冒险去救那群自作自受,为虎作伥的帮凶,我做不到。”
木铜仁显然对去境外捞金的那些人怨气极大,滔滔不绝地接连表态,而其他人还无法反驳。
“木少爷稍安勿躁。”
桑木捷鹰知道木家坐镇西南为这些事情付出过不小的代价,硬着头皮安抚:“这些事情的根源在境外诈骗集团身上,那些深陷魔窟的人就算思想和行为有错也情有可原……”
“境外诈骗集团的确是罪恶根源,他们的存在就好比是亡我之心不死的岛国,由于各种复杂原因,我们无法将其彻底消灭。”
木铜仁不客气地打断桑木捷鹰的话:“跑到境外从事诈骗活动的那些猪仔就等同于崇洋媚外,为虎作伥的汉奸走狗,我们凭什么要为这样的人去卖命?”
“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哎。”
其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木铜仁,卉卉则是歪着脑袋不自觉地点头。
“咳咳,就算你说的在理,可那些淘金者终究是从滇南边境偷渡到缅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