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湛与陆家馨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公司有点突发事情耽搁了。”
谁都会碰到突发事件，陆家馨自然不会在意：“我刚听王姐说，你在大学的时候是网球队的队长，还差点去打职业赛？”
聂湛纠正道：“不是队长，是副队长。队长后来是去打职业赛了，还邀我去，不过被我拒绝了。我当时拿到了高盛的offer，所以就没去。不过就算去了，也不可能成为职业网球选手。”
陆家馨笑着问道：“那你的梦想是什么？”见两个人聊上了，王雅丹很识趣地叫上助力王石去旁边的场地打。
聂湛笑着道：“我曾经的梦想是成为顶级的操盘手，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就辞职。现在也很好，每天按时上下班没什么压力。”
陆家馨看着他一头浓密的头发，开玩笑地说道：“幸亏辞职了，不然你现在发际线可能已经往后移了，难以想象你光头是什么样子。”
聂湛先是一愣，转而笑了起来：“就算光头，也应该不会很难看。”
“秃头多丑，还是现在这样帅气，走在路上回头率也很高。”陆家馨说道。
要是聂湛秃头那她肯定看不上的，男票也得养眼，这样才有益于身心健康。
聂湛看到她眼中的戏谑，决定以后每周至少健身三次，省得被嫌弃：“来打一局。”
“好。”
跟王雅丹打最多一次接了四个球，跟聂湛打，你来我往的接十多个球才输。倒不是陆家馨球技突飞猛进，而是聂湛给她喂球。哈佛网球队副队长的水平，果然不是盖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