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听起来,那么像婚礼上的结婚誓言似的!
玛茜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刚才的故事,弄晕了头,才会陪他干这种傻事儿。
萧致则美滋滋想着。
回头阿肆醒了,拿这录音去给他听,阿肆一定会很高兴,很开心!
……
当晚,萧致和玛茜都留下来了。
周肆这房间多,把主卧隔壁留给了玛茜。
这样要是有什么情况,随时可以过去照看。
安顿好后,萧致在客厅沙发很快就睡熟了,嘴角还带着点计划得逞的笑意。
玛茜却心事重重,翻来覆去没睡好,一晚上起来好几次。
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隔壁主卧的门,查看周肆的状况。
她每次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,仔细确认没发烧,睡得安稳,才又悄悄退出来。
半夜的时候。
她再次过来查看,发现周肆反复发烧。
玛茜守在一旁,眼看着退烧药喂下去毫无起色。
她立刻起身,打来一盆水,拧了条凉毛巾。
冰凉的湿毛巾,一遍遍覆上周肆滚烫的额头和脖颈,试图驱散那灼人的热度。